她一愣:“什么时候的我,是你最难割舍的?”
最难割舍?
当然是蒋氏濒临破产,我为了帮助她重振蒋氏,她在我家门外哭着质问我的时候。
那时,我差一点就没忍住把全部实情告诉她。
但理智让我明白,我没有这个能力帮她撑起一片天,可能我的厉害会给她带来很大的伤害,但至少帮她守住了她最在意的蒋氏。
转念一想,我又觉得,存在于我大半个青春里的她,其实不论什么时候都难以割舍。
她已经成为我过去回忆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哪怕是最恨她的时候,想要彻底将她从我的世界赶出去,仍旧耗费了我不少力气。
我的犹豫,让蒋婉面露不满:“这个问题,这么难回答吗?”
听见她的话,我一时间没弄懂是什么意思,下意识的反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她轻笑,捧着我的脸,吻了上来。
尽管她的吻十分温柔,还是让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,我最终推开了她: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今天是你的生理期,你别闹了。”
她倒是没继续强迫我,只是挽着我的手臂,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:“刚刚阿姨说你包了饺子,给我煮了一碗。”
我微微点头:“今天跟几位阿姨包了不少饺子,家里上下包括拥人都吃到了,唯独你不在家,给你留一份也很正常。”
蒋婉的手在我的腰间拧了一把:“你就不会顺着我说,非要存心气我?”
我不是存心气她,我只是想让她认清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