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她风头啊,所以就没穿。”
秦阳点头道:“没穿是对的,那件露奶装是老公给你买的,所以你只能穿给老公一个人看。”
袁艺彤俏脸染晕,抬腿给了他一脚,嗔骂道:“老你个屁公,想让外人听见呐?赶紧给我买冰种翡翠镯子去,不然我跟你没完。”说完转身要走。
秦阳伸手在她臀峰上捏了一把,袁艺彤微微受惊,却没生恼,眉眼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后出去了。
秦阳也随之走出休息室,还没走到前厅,忽然看到刚才离开的李寅生扶着岳母江桂兰找了过来,二人都是眉目不善的样子,看到自己后就朝自己走来,留意到这一幕后心头打了个突儿,李寅生的报复这就来了么?
江桂兰和李寅生很快走到他面前,江桂兰脸色不豫的质问他道:“秦阳,我听寅生说,他不过是跟你要两条喜烟,你都不给,还要让警察朋友拘留他?”
之前秦阳义救高乐、赢得了市委书记高红光的人情与赏识,也给江桂兰这个岳母脸上增了光,所以她一时高兴,就认可了他这个女婿,之后也没再找他的麻烦,但人心都是会随着时间变化的。
这段时间,江桂兰眼看秦阳没什么大发展,也没再结识什么厉害的人脉,更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,所以就又瞧不上他了,虽然没再阻挠他和女儿的婚事,但心里非常不甘女儿嫁给他这么一个平民小子。
正因于此,前些天李寅生跑到她家里作客,闲聊间说起若旖的婚事,她就跟李寅生发了通牢骚,话里话外的贬低了秦阳一番。李寅生就是见她极不满意秦阳这个姑爷,所以昨晚才敢对秦阳那种态度。
而就在刚刚,江桂兰和李平安赶到酒店后,立刻被守在宴会厅外的李寅生拉住告了秦阳一状。她本来就对秦阳不满,逮着这个机会,自然要给侄子主持公道,顺便发作秦阳一通了。
秦阳看到岳母的脸色,再听到她的口风,也就差不多明白她对自己态度已经发生改变了。事实上上次李平安夫妇到小两口家里吃饭,秦阳就已经看出江桂兰不爱搭理自己了,想到这位岳母故态重萌、再次跟自己为难,又是寒心又是头疼。
“妈您说笑了,再怎么说他也是若旖的堂弟呢,我怎么可能让人拘留他?”
李寅生一听就怒道:“你放屁,你当着我大伯母的面还敢撒谎,你那个警察朋友都掏出警察证来了,我要不走他敢掏出铐子铐上我。”
江桂兰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,气鼓鼓的发作秦阳道:“你跟自家人还来这套,你让亲戚们看到知道怎么说,又怎么想,啊?对自家兄弟,连两条喜烟都不舍得给,你说你还舍得给什么?嗯,也对,你确实没什么可给的,你们家那么穷,你连套市里的房子都买不起,还得靠老丈人白送……”
秦阳听到这里已经大怒,要不是碍于场合,都敢跟她翻脸了,既然你不尊重我,那我凭什么尊敬你?岳母又如何,岳母要总是骂我踩我,那我凭什么拿你当岳母?
深吸一口气,又长长的吐出去,秦阳强自压制满腔怒火,正待跟她细细分说,忽听手机铃声响起,掏出一看是薛雨打来的,心中好不纳闷,自己举办婚宴的日子,这丫头突然打来电话干什么?满心好奇的接听了。
只听薛雨语气慵懒的说道:“我们快到了,下来接我们吧。”
秦阳大吃一惊,道:“你们快到了?你……你跟谁?你们快到哪了?”
“我跟你干妈,快到酒店了,我姐到了没?”薛雨很随意的问道。
秦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小魔女口中的“你干妈”,自然说的是她母亲、薛母,但是她老人家又怎么可能不辞辛苦大老远赶来参加自己的婚宴呢?尽管干妈参加干儿子的婚宴是理所应当,但不要忽视薛母作为省里三把手夫人的身份啊。
其实不要说薛母了,就说秦阳另外一个干妈、高母,不过是市委书记的夫人,就很注意避嫌了,今天都没敢来参加秦阳的婚宴,就是怕会造成不必要的政治影响,毕竟她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市委书记高红光,但薛母竟然不管这一套,这里面的人情可就深了……
秦阳没敢想太多,毕竟接驾要紧,语速极快的对江桂兰道:“妈,我省城的干妈过来了,我先下去接她,有事回头再说啊。”说完就要走人。
江桂兰非常奇怪,一把扯住他道:“你省城的干妈?谁呀?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