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的唇相接处的一瞬间,我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被蒋婉的手臂缠着,根本起不来。
我只能用双臂撑这沙发,企图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。“蒋婉,不要闹了,你放开我,听话!”我尽量把语气放的平稳一点,不想让蒋婉觉得我是在刁难她或是教训她。她就吃这一套,揽着我脖颈的手稍微放松了一些,我也终于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她的手里解救出来。
还没来得及高兴,我就发现蒋婉的双腿盘在我腰上。一股无力感,笼罩在我的心头。
我不知道要怎么跟醉酒的蒋婉解释,我们已经离婚,她不能随便闯进我的房间。
我能做的,只是尽可能平复她的情绪。
“婉婉,你听话,不要再闹了,我们等下就回家,好不好?”我低头注视着她的脸。
她的脸,因为醉酒而一片酡红,眼神迷离的看向我“晏隋,救救孩子好不好?”
救..孩子?我不明白她的意思,直到她的唇缠上来,我才想起医生的话。
医生说过,同父同母的新生儿脐带血中的造血干细胞,就能够用来移植。
如果小念柒真是我和蒋婉的孩子..
恍惚间,我与她四目相对,我看到了蒋婉双眸中的一抹哀求。
假如孩子的病情还有其他的方法治愈,蒋婉绝不会低三下四的求我。
我愣神的时候,蒋婉突然凑上来,强迫我与她对视。她的手与我十指交缠,握得很紧。
我下意识的想要挣脱,可每次挣脱换来的,都是她更用力的重新握住。
仿佛我下一秒就会在她面前消失不见。
我深吸一口气,看了一眼还开着的房门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