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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丫鬟,今儿个敢给他脸色看,明儿个就能帮着秦婠将他关在门外。
这种事情,还得早些杜绝才行。
就在秦婠为无法说出口的事情,闹心的时候,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
庆阳那边的疫情也终于控制了下来,没有再收到新的染疫病人,而平凉府那边的重症,按照洪太医寄回来的方子,虽说没能挽救回他们的性命,但也让他们走的安详。
轻症者陆陆续续在好转,基本上都痊愈的时候,渭水的水渠也挖通了。
再正式通水的那一天,天下居然下起了瓢泼大雨,整个平凉府的百姓,纷纷涌上街头欢呼,那些农户甚至都喜极而泣了。
就连府内的下人们,也一时忘了形,纷纷来到屋外,被雨水淋了个透心凉才开心。
这场雨对秦婠来说并不意外,甚至她觉得都来的太晚了。
毕竟平阳府距离平凉不过几百里,一个半苏杭的距离,没道理平阳府风调雨顺,平凉就月月大旱的,所以这雨只是迟早。
这场雨下了整整一夜,加上渭水入渠,彻底宣告了平凉的旱情结束。
于此同时,也有好消息传来,庆阳、凤翔、巩昌等,秦地整个地区都迎来了这场雨。
李澈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,他来之前是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准备的,故而他才逼着魏辉筹措粮食,以备不时之需。
可他没想到,如今来了不到两个月,这旱情就结束了。
但他还是下令,让凤翔、巩昌两地,继续挖渠引水,一来避免在次出现大旱的情况,而来能将渭水引流,也算是预防了洪涝。
如今旱情结束,剩下的就是疫情。
好在庆阳疫情已经得到有效控制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进行,归京似乎也已经可以提上日程。
秦地下雨,疫情又得到控制的消息,当晚便有飞鸽悄悄送往了京城国公府。
陆国公看过之后,脸色阴沉的可以,他一把将那传书砸到了一个人的脸上,冷声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?!”
那人接过传书一看,面色顿时灰败了起来。
他弯着腰领罪道:“此事原本是万无一失的,若是疫情直接出现在平凉,定会引起猜疑,毕竟平凉虽然人多,但多是城中之人,用的水也都是干净的,庆阳距离平凉最近,又较为贫困,水源上最好做文章。”
这个事儿,陆国公当初也是点头同意的,故而听得这话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冷哼一声。
那人听得这声哼,急忙又道:“可问题是,秦地的马英才是个硬骨头,他一早得了李澈的急报,在李澈未到秦地之时,就已经做好了应对疫情的准备,故而庆阳一出现疫情,他立刻就派人封城了,速度之快超出属下预料。”
封城的速度,不仅超出了那人的预料,也超出了陆国公的预料。
听得这话,陆国公冷声道:“但你不是说,已经安排人放了染疫之人入平凉了么?那时你是如何信誓旦旦的保证,定会让平凉疫情蔓延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