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进去了,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,停到门口的时候没看到那辆红色跑车,进了门还要四处打量下,确认的确是没有,苏韵没来。
不过想想也是,老爷子的脾气,自己算是嫡亲的了,能不能见面都要看他心情,更不要说苏韵这种外人。
老爷子肯见她,对她稍微亲厚一点,估计也是看在那个关门弟子的面子上。
真不知道那个关门弟子到底是什么人,搞得神神秘秘的,之前几个师兄他都认识也见过,就这最后一个,好像有多了不得。
那苏韵也是,明明知道是谁却不告诉他,还含沙射影的嘲讽他冒名顶替,那他一开始也没想过要顶个什么关门弟子的名号,还不是外面那些人自以为是,硬是把他抬到这个位子上的。
现在外面都公认,他就是老爷子的关门弟子,自己这个时候如果否认,岂不是太下不来台面,反而成了骗子了?
既然那个关门弟子这么喜欢搞神秘,不喜欢出现在人前,也不愿意造福世人,那自己来替他,有什么不好!某种程度,还是帮了他,也帮了老爷子的。
这么一想,他就觉得自己还挺伟大的。
屋内,老头儿正在熬中药,屋子里一股子浓浓的药味儿。
在他这里就是这样,不是药草的味道,就是熬药的味道,每次出了门,身上沾染的都是一身药味。
“二爷爷。”袁彻满面笑容,提起手里拎着的东西,“前些天我爸妈刚旅游回来,知道您老喜欢紫砂壶,给您带了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