航不管遇到怎样的难关，遇到什么样的难题，从来不敢跟她张口。

  因为他心里清楚，张口也没用。

  可没想到这次，母亲竟然会主动开口帮他，如果她愿意伸出援手，那自然还是有救的。

  “你先别高兴，我问你，这两个季度，公司的盈亏如何，还有你们所谓的那两款新品，在市场上的反响还不错，那所创造的价值利润，在整个里面的百分比占比是多少？”姚颖一脸严肃的问道。

  “这……”

  “另外，之前苏韵还在的时候，那些经典款，现在应该还有利润收益吧？那个占比又是多少？你做过详细的数据对比没有？你们公司的主要几个大客户，联络维护好关系，有没有可能再加大订单。还有，现在你手上留下来能用的调香师，有没有那么两个能稍微拿得出手的？”

  “我……”

  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招架不住，洛远航支支吾吾，一个字都答不上来。

  最近这段日子，他觉得效益蒸蒸日上，董事会那边也挺满意的，而年度大赛上，如果江时薇能够顺利，那这次一定能拿个不错的名次，就算她那边不顺，凭着香水本身的品质以及市场的经济反馈，应该也能拿个名次回来。

  简直是坐等名利双收的事，他只要再花点心思在苏韵的身上，那下一年，甚至以后的日子就都不用愁了，就哪里还会去想这么多。

  没想到，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说了，就连江时薇那边也出了这么大的篓子，一下就给捅出个大窟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