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习惯,不会做蠢事的。”萧琰笑笑。
看到他一付人畜无害的样子,黄衣喇嘛好笑地摇摇头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连他都不敢去那些荒郊野外,这个普通人真是无知者无畏,他能活到现在真是侥幸。
但人各有命,他愿意去送死是他自己的事,别人管不了。
每年都有人在这里失踪或死掉,多一个他也不多,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吧。
就在黄衣喇嘛对萧琰心生感慨的时候,萧琰却僵住了,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。
那是一只挂在经筒旁的小小香囊,造型有着典型的大夏特征,绝非西域之物。
这不是最奇怪的,最奇怪的是萧琰从香囊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,令他心跳加速,一阵阵热血往头上涌。
香囊上有和血脉相连的气息,尽管非常微弱,但萧琰可以确定不是错觉,这只香囊一定和他的母亲有关。
“大师,这只香囊挺好看的。”萧琰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过去。
“哦,这是很多年前一位女施主留下来的,那时我还是个刚出家的小喇嘛。”黄衣喇嘛的脸上露出追忆的神色。
他说的轻描淡写,但听在萧琰耳中却不亚于一道惊雷,母亲来过这里?
按时间推算的话是在他出生之前,或许那时她还没有嫁到萧家,然而她一个年轻女孩来这里做什么?
萧琰感到脑袋一阵阵地发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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