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白飞飞问楼萦:“你怎么跟他在一块?”
“顺路。”楼萦瞎扯:“飞飞,先上车,庸医,你下车,自己打车回去,我们跟你不顺路。”
典型的卸磨杀驴。
车成俊不下车:“南山别墅跟你们的住处,同一个方向,而且,白飞飞也该换药了。”
一听白飞飞要换药,楼萦撇撇嘴:“那我就大发慈悲,送你一程。”
车成俊摸了摸脖子:“这话怎么听着,让人有点后背发凉?”
回到住处,白飞飞是背部受伤,她只能脱掉上衣,趴在床上,车成俊替她换药。
背上十几厘米的伤口,还真有点狰狞恐怖。
车成俊下手换药,给白飞飞一块布,说:“疼就咬着。”
“不用。”白飞飞咬牙。
车成俊摇摇头,真是个倔脾气。
车成俊下手还是很轻的,楼萦就坐在一旁,一边吃夜宵,一边盯着。
“车成俊,你面对女病人的时候,特别是像我们飞飞这么美的,你敢打包票,你心里没点邪念?”
白飞飞有不好的预感,楼萦这是又想搞事情。
她闭眼不说话。
车成俊一边换药,一边说:“在我眼里,只分两种人,死人跟活人。”
“虚伪。”楼萦鄙视道:“老娘才不信,车成俊,真想扯下你的伪装,看你打脸的那天。”
车成俊温尔一笑:“应该不会有那天。”
换好药,白飞飞穿上衣服,冷漠脸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车成俊:“……”
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人以群分了。
这两人还真有共同点,都是卸磨杀驴的人。
“伤口愈合的不错,再过一阵子就可以拆掉纱布,这里有一瓶祛疤的,到时候可以用。”车成俊掏出一瓶药:“不过不白给,二十万一瓶。”
楼萦差点被夜宵给噎住了:“车成俊,你怎么不去抢。”
心肠比她还黑。
“自由买卖,你们若是不需要,那我也不强卖。”车成俊一脸惋惜的说:“就这么一瓶了,回头卖了,可就没了,白飞飞的背上伤口深,女孩子留疤,终归是不好看。”
白飞飞拒绝:“不需要。”
都是狠人。
车成俊的药没卖出去:“那我拿回去了。”
楼萦想要那瓶药,她跟白飞飞以后出任务,难免会受伤,女孩子留疤确实不美观。
不过让楼萦自己掏钱买,还是有点肉疼,她已经在脑海里开始计划怎么免费坑过来了。
白飞飞跟楼萦都不知道,车成俊在给白飞飞换药的时候,已经将这味药用上了,刚才只是逗两人的。
车成俊一走,楼萦就对白飞飞说:“飞飞,我回头把药给偷过来,你放心,咱们一分钱都不用花。”
白飞飞说:“不用,这道疤留着,就当是给自己警醒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白飞飞眼里有恨。
楼萦放下手里的夜宵,问:“飞飞,现在就跟我说说吧,你跟董家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白飞飞沉默片刻,说:“我原本姓陈,不姓白,董长年与我的父亲是朋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