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遇见你,我就觉得你帅。”
“第一次?”陆容渊勾了勾唇:“第一次,你连我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,怎么知道长得帅?”
当年两人阴差阳错,确实连对方是谁,长什么样都没看清。
如果不是当年医生说苏卿的身体不适合做流产手术,她也不会留下夏天夏宝,也不会有今天的幸福日子。
苏卿岔开话题:“鉴定结果应该有水分,或许是哪里出问题了,我问了老秦同志,秦雅菲对花生过敏,许月也对花生过敏,而且许月脸上也有一道很浅的疤痕,之前用粉底液遮住,才没发现。”
“我与冷锋商量过,秦雅菲的案子已经结案了,没有确凿的证据,先不打草惊蛇,秦雅菲狡猾,一旦惊动,想再逮住她的尾巴就难了。”陆容渊试了试姜糖水的温度,说:“可以喝了,我喂你?”
苏卿不好意思:“我自己喝。”
陆容渊喂,多别扭啊。
苏卿一口气喝完,肚子里暖暖的,确实舒服了许多。
“秦雅菲这事你处理吧,我现在只希望车成俊那边赶紧研究出药,楼萦的身体拖不了多久。”
“嗯,打蛇打七寸,我心里有数,你睡一会儿,我在旁边守着你。”
“好。”
这种简单而处处又透着温度的生活,才是苏卿想要的。
陆容渊拿了电脑就在旁边,一边处理公司的事,一边守着苏卿。
微风不燥,岁月静好。
苏卿心里仿佛被塞得满满的,侧躺着看着陆容渊,看着看着就睡着了。
苏卿后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,已经深夜了,她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接通:“喂,哪位?”
电话里是安若撕心裂肺的哭声:“苏卿,我活不了了,也没脸活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