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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?”骆飞看着赵晓兰。
赵晓兰道:“首先,在我们在阳山期间,孙永白天忙着落实我和邓俊安排的事情,我认为,不管他是单独去还是和别人一起,都不可能去捣鼓别的事事。”
“依据呢?”骆飞看着赵晓兰。
赵晓兰有条不紊道:“依据有二,第一,他和别人一起的时候,是没有机会的;自己一个人下去的时候,回来都汇报地很周祥,显然,他没闲着,一直在忙着搞落实,没空捣鼓其他事。第二,白天他没空,晚上也应该没出去……”
“你怎么这么肯定?”骆飞打断赵晓兰的话。
赵晓兰道:“虽然我晚上不能一直盯着他,但原因很简单,因为我有晨练的习惯,几乎每天早晨都在招待所院子里遇到他,他起得比那些男的都早,而且白天大家一起做事的时候,他精神很饱满,没有丝毫倦意,如果他晚上出去折腾,能会这样吗?”
骆飞边听边继续抽烟,一时不语。
赵晓兰接着道:“其次,老秦说乔梁和孙永有过接触,我觉得老秦似乎是想多了,以乔梁的身份,他和市委办各科室的人经常接触再正常不过,各科室也经常会有文件让乔梁交给安书记……”
骆飞不由点点头:“你这说,似乎也有道理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我心里还是感觉不踏实。”
赵晓兰笑了:“你是因为前几次的事,让乔梁搞得疑神疑鬼了?”
骆飞皱着眉头:“这小子实在诡计多端,有些事,不可不防。”
“但这次,我认为你的疑虑是多余的。”赵晓兰的口气很肯定。
骆飞直勾勾看着赵晓兰,喃喃道:“我十分愿意自己的疑虑是多余的,但我还是想再验证一下。”
“你怎么验证呢?”赵晓兰道。
骆飞一时没说话,琢磨着秦川刚才说的话,乔梁今天和孙永接触后,手里多了一个信封,然后乔梁拿着这信封去了安哲办公室,那么,这信封里会是什么呢?如果是什么,那么,安哲看后又会怎么做?
骆飞边抽烟边思忖着,心里突然一动,接着对赵晓兰说了一番,赵晓兰听完点点头,摸起电话拨打郑世东家里的座机,拨完号按了免提键。
电话响了几声,接着有人接电话:“谁呀?”
这是郑世东老婆的声音。
“弟妹,是我啊,晓兰。”赵晓兰笑容可掬道。
郑世东虽然和骆飞同岁,但生日小两个月,赵晓兰叫他老婆弟妹没毛病。
“哦,晓兰书记好。”郑世东老婆热情道。
“弟妹,晚上没出去走走?”
“刚和世东出去锻炼回来,哎,这天越来越热了,世东出了一身汗,正在洗澡呢。”
郑世东老婆早已得到郑世东的叮嘱,不管什么人找自己,都不要说自己不在江州,要随机应变做好应付,于是随口这么说。
赵晓兰看了一眼骆飞,骆飞伸手指指电话,示意她继续下去。
赵晓兰接着道:“弟妹,我今晚给你打电话,是想约你明天一起去做头发的,不知你有没有空啊?”
郑世东老婆一愣,赵晓兰从来没约自己做过头发,今天是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