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味道,“骆飞这棵大树还没倒呢,他身边就有人开始见风使舵了。”
“这人会是谁呢,能知道骆書记的行程,看来是骆書记身边比较亲近的人,又或者是专门跟踪骆書记?”男子说着自己的推测。
“这就不清楚了,我估计这个号码也不是对方常用的号码。”徐洪刚笑了笑,这也是他刚刚没给对方打过去的原因,对方既然不愿意回复他的短信,说明也不可能接他的电话。
原来,短信里那简短的一句话是:骆飞在酒店密会工作组副组長苏跃生。
男子这会更关心的无疑是骆飞见苏跃生的事,皱眉道,“徐書记,这工作组会不会不靠谱啊?您瞧这副组長一来就私下密会骆書记。”
徐洪刚听了眉头微拧,苏跃生一来就私下和骆飞见面,确实出乎徐洪刚的意料,但想想苏跃生的身份,徐洪刚又觉得这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,他虽然不知道这工作组的组成是关新民和陈正刚互相妥协的结果,但骆飞是关新民的人,而苏跃生则是关新民的管家,对方的态度肯定是偏向骆飞的,两人私下见面并不奇怪。
徐洪刚沉思间,男子问道,“徐書记,这工作组不会就是下来走个过场吧?”
“不可能,工作组要只是下来走个过场,陈正刚绝不可能亲自担任工作组组長。”徐洪刚撇了撇嘴,“骆飞和苏跃生私下见面并不能说明什么,他们都是关领导的人,私底下接触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苏主任担任工作组的副组長,会不会就是关领导的安排呢?”男子说道。
“肯定是。”徐洪刚微微点头,道,“但骆飞的舆情闹得这么大,肯定也不是关领导说压下就能压下的,否则苏跃生就不是只担任工作组的副组長,而是直接担任组長了。”
徐洪刚说着,顿了顿,又道,“黄原的情况可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,关领导一直和郑書记暗中较劲,这次骆飞的事,我相信郑書记不会轻易放过,而是会拿来做文章。”
“哦。”男子点头附和着,黄原的那些大领导对他而言太遥远了,男子并不了解,他也无需太关心,只要做好徐洪刚交代的事就行了。
“对了,徐書记,有个事我觉得该跟您汇报一下。”男子说道。
“什么事?”徐洪刚看向对方。
男子道,“您不是让我多下点力气查康德旺的公司嘛,这两天我无意中查到一个情况,康德旺好像在谋划一件事,是针对松北县县長乔梁的妹夫。”
“具体是怎么回事?”徐洪刚一听可能跟乔梁有关,急问道。
“松北县那乔县長的妹夫被市检的人抓了,这里边有些蹊跷,应该是有人做局,背后的公司和康德旺有关……”男子将自己查到的情况和徐洪刚详细说了起来。
听男子说完,徐洪刚一脸疑惑,“康德旺针对乔梁的妹夫干嘛?难道他是想对付乔梁?”
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”男子摇了摇头,“他们两人过往应该没啥矛盾才对,再说康德旺一个做生意的跟乔县長一个当官的过不去干嘛,老话说的好,民不与官斗,做生意的人,更不愿意去主动得罪当官的,除非是迫不得已。”
徐洪刚同样是一脸不解,在他印象里,康德旺和乔梁的交集并不多,要说有矛盾,也是他和康德旺有矛盾才对,乔梁跟康德旺能有啥矛盾?
“你是说市检的人抓了乔梁妹夫?”徐洪刚又问了一遍。
“对。”男子点了点头。
徐洪刚想了想,拿出手机拨打了市检一名副职的电话。
电话接通,徐洪刚笑道,“保山,休息了没有?”
“徐書记,哪有那么早,现在还不到九点。”对面的人笑道。
洪保山,市检的副职之一,和徐洪刚的关系颇为密切。
徐洪刚这会开门见山地问道,“保山,你们是不是在办松北那乔县長妹夫的案子?”
“徐書记,这事连您都知道?”洪保山笑呵呵地说道。
“我也是听人说的。”徐洪刚目光一闪,继续问道,“保山,乔县長妹夫的案子,不会跟乔县長扯上什么关系吧?”
“徐書记,这事被您说中了,还真就跟乔县長扯上关系了。”洪保山笑了下,突然压低了声音,“徐書记,您恐怕还不知道吧,乔县長被我们立案调查了,而且直接就采取措施了,现在乔县長就关在我们的办案基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