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前。
是啊，大学的时候他对季以柠是很好。
那时候的他，全心全意都是季以柠，见不得她掉一滴泪，每次她眼眶一红，他就觉得天要塌了，连忙手足无措地哄她。
八年时间太长，他也忘了，是什么时候渐渐地对她不那么上心。
或许是觉得，她永远不会离开自己，所以开始肆无忌惮地伤害她。
见沈晏之有些晃神，秦知意连忙捂住肚子，“哎哟，宴之......我肚子疼......”
秦知意的声音打断了沈晏之的回忆，他转头看向她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不知道，就是突然觉得好疼......”
秦知意眉头紧皱，脸色也有些苍白，看起来不像是装的。
沈晏之没再管季以柠和李雯，连忙扶着秦知意离开。
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，李雯终于转头看向神色淡漠的季以柠。
“以柠......你没事吧？”
季以柠笑了一下，“没事，早就不难过了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回酒店的路上，李雯一直欲言又止。
直到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，李雯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：“以柠，我之前跟你说的事，希望你能好好考虑，不过是耽搁了四年时间，以后你还有很多个四年。”
季以柠点点头，双眸中都是柔和，“我知道的，师姐。”
李雯也没再说什么，让她回去注意安全，下车朝酒店走去。
驱车回到家，季以柠在沙发上坐下，正准备休息一会，余光看到包里露出一角的请柬，伸手拿了出来。
翻开请柬，看到研讨会内容的介绍，季以柠捏着请柬的手缓缓收紧。
或许师姐说的对，她应该重新规划一下以后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