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,叫天天不应叫地,地不灵,她就心疼的要死。
南苑摇头,又点头。
白南星眯着眼睛,散发着凌厉的光:“什么意思?”
南苑道:“我不知道,薄新堂开脑记录档案被销毁了,有没有取走东西,我不在场。”
“好像他被开脑的时候才五六岁,还是七八岁,太过久远,我也只是听过薄寂渊随口提那么一嘴子。”
“所以,有没有取走东西,我真不知道,但是看他现在脑子那么聪明,创办公司,发工资发杨光大,那就说明他的脑袋没有受损,没有从他的脑袋里取出什么东西。”
薄寂渊真是丧心病狂。
自己的孩子五六七八岁,他不把他当成宝贝,一样的宠着,爱着,他竟然把他绑在实验台上,开了他的脑袋。
“薄寂渊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。”白南星心疼自己喜欢的男人,心疼坏了:“其他,他特别在乎的亲人。”
他利用原身的亲人来坑她。
她杀不了他,可以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一个人活着总归有软肋。
找到那个软肋,就可以扼住一个人的咽喉,让其不敢轻举妄动,也可以让他尝一尝,他在乎的亲人,被人欺负的滋味。
南苑迟疑了一下。
而她这个迟疑被白南星捕捉,她声音陡然一冷:“南苑,说好咱们两个现在是坦诚相见,你这是打算对我隐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