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薄寂渊的脸上。
左右两边脸各一个道血印子,对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差距。
“你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,那我就对你不用客气。”砸完薄寂渊的白南星蹲了下来,捡起地上的酒瓶渣,扣住薄寂渊的手,挑破他的手筋,连同另外一只手也重新挑开。
挑完手筋,挑了脚筋。
随即扣住他的下颚,迫使他张开嘴。
用尖锐的酒瓶渣子,削了他的舌尖。
“啊。”
薄寂渊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惨叫回荡在整个房间里,震耳欲聋。
白南星把碎酒瓶渣着一摔,站起身来,一脚踹过他。
薄寂渊像断了线的珠子,头直直的砸向墙。
砰一声,脑袋砸了一个窟窿,头破血流。
可就算这样。
薄寂渊依旧清醒,没有陷入昏迷。
白南星掏出电话,刚要报警。
门口传来剧烈的敲门声。
白南星斜眼看着门,望着躺在地下满是狼狈,满嘴冒血的薄寂渊:“这是你的人,还是你报的警?”
薄寂渊出口血沫子往外冒:“你猜?”
白南星嘴巴一裂,笑得极其灿烂:“我不猜,我能找到你,能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伤害你,就说明我不怕。”
薄寂渊双目欲裂:“真的不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