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阮宁儿看着他这个样子,端咖啡的时候有些抖。
难道公司要破产了?
还是他要从首富的位置上掉下来了?
上一次他这样站在落地窗前是什么时候来着?
正当她脑洞大开的时候。
贺彦卿转过身来,走到她面前把他手中的咖啡接下,缓缓落在沙发上,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,“回神了吗?”
阮宁儿打了一个激灵,“回了回了,boss有什么吩咐,只管说。”
贺彦卿端着咖啡目光如炬:“通知法务,毛十六,通知财务,让他们剥离贺氏集团五年之前,合作商!”
“剥离?”阮宁儿没太听明白:“我不太懂您的意思。”
贺彦卿嘴角一欠:“简单直白一点说,就是从我接手公司的那一天开始,我所做的业务,业绩合作商,全部跟原来最开始的时候剥离。”
“赚的利润也把它剥离,而后把公司一分为二,贺氏集团,将重新宣布成立新集团。”
“剥离开来的另外一个,归还于贺家,我说的够明白了吗?”
这是什么狗?
阮宁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:“boss,一旦一家公司剥离为二,您就不是华夏首富了,有可能还会惊动监察部门,以为你这么大个公司,要套现逃跑呢。”
贺彦卿嘴角掠过冷笑:“你只管找人剥离,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。”
大魔王发话,只能照做。
阮宁儿离开了办公室。
贺彦卿掏出手机,拨打了薄寂渊号码。
电话响了三声,被一个女人接通:“你好,博士现在在治疗,有什么事情,请稍后打来。”
贺彦卿张口道:“麻烦你转告薄寂渊,让他回京都一趟,来继承他的公司。”
“如果他不回来,属于他的钱,他家的公司,公司的收益,全部捐献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