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”丫鬟拉了拉温宁的袖子,心里捉摸着,小时候好好的少年郎,怎么长成个土大款。
不行,这婚事还得再劝劝小姐!!
待温宁离开,陆政越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眸子。
“朝朝,我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,怪怪的……”陆政越拉了拉衣裳,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他一眼,然后捂着嘴跑了。
还时不时回头看他。
陆朝朝也好奇:“因为,二锅好康!”她毫不犹豫的翘起大拇指。
【肯定好看啊,阿宁姐姐都笑了,笑的多开心啊。】
【眼泪都笑出来了,应该对二哥挺满意的吧?】
陆政越一回头,便见陆元宵离得远远的:“元宵,你走那么慢做什么?你离这么远,人家还以为我们不认识呢。”
回过神的陆元宵:哦,巴不得不认识呢。
“认识你们,是我的福气。”陆元宵小声嘟囔着。
这大概,是他人生中最引人瞩目的一天吧?
此刻,全城的贼都被引到了这条街。
都想来看看这群骚包。
人群中,好几人冲着他浑身的金链子眼睛泛光。
几人对视一眼,正要靠近,便见得一个面上无须,脸上带笑的男人说了什么。
两个少年有些惊愕,便抱着小丫头随着男人走了。
王公公言语极其恭敬,今儿陛下吃到一道八宝鸭,便想起了爱吃甜食的陆朝朝,特意不惊动任何人,让他亲自来请。
他可是御前伺候的大太监,朝臣见了他都客客气气。
毫不客气的说,陆侯爷见了他都得低头赔笑。
如今,自己面对他不看重的女儿,笑的一脸谄媚。
陆远泽,这个蠢货。
此刻……
皇帝坐在殿前,太子正皱着眉头:“陆景淮心术不正,即便三元及第,儿臣也不愿尊他为师。”
“枉有才能,心无品德,儿臣不屑。”
太子已经听得风声,若此届有人三元及第,极有可能钦点为太子少傅。
将来若太子登基,便是帝师。
天大的机缘。
皇帝放下手中狼嚎:“他?三元及第?”
“他一个不曾出京的少年,并未受过任何蹉跎。反倒吸着许氏的血,过的如鱼得水。”
“他怎能写出如此豪迈壮阔的诗词?”
皇帝心底冷笑,若是许太傅,他尚且能信。
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,他除非脑子被门夹了才信。
“他剽窃?”太子惊得站起来,这对读书人来说,可是丑闻。
皇帝摆了摆手:“尚无证据,便不提此事。但他是陆远泽亲儿子,乃不变的事实。”皇帝冷笑,好一个陆远泽,还真是会享齐人之福。
“外室子,还妄想与嫡子比肩,踩着嫡子上位。”
皇帝乃正统嫡子,自然见不得此事。
“许夫人似乎有意和离,可……”太子顿了顿,他依稀能猜到,许夫人想带走几个子嗣。
“可自古以来,就没有女子和离,能带走子嗣的。”
更何况,三子一女。
皇帝不置可否。
“天下攘攘。皆为利往。天下熙熙。皆为利来。承玺,利益足够大,他便能舍弃一切。”比如,他金口玉言,三元及第,为太子少傅。
足够冲昏陆远泽的头脑。
一个瘫痪世子,和太子少傅比起来,孰轻孰重呢?
正说着,便听得王公公急匆匆来报。
王公公御前伺候,素来沉稳冷静,此刻竟有些慌乱。
他噗通一声便跪在殿前:“陛下,朝朝姑娘打起来了!!”
皇帝和太子腾地站起来。
“打起来了?和谁打起来了?谁那么大的狗胆,竟敢对朝朝动手!!”太子连连问道,神色带出一分恼怒!
皇帝面色,亦是漆黑如墨。
王公公苦哈哈道。
“朝朝姑娘,和贤妃娘娘的狗,打起来了!”
和狗,打起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