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了寒毒,老夫先为公子施针,等症状缓解,再为公子配制解药。”
“快……快……一……点……”皇甫夜现在牙齿都在打颤。
“是。”薛神医取出金针,动作娴熟地寻穴施针。
皇甫夜对‘毒’也很有研究,他觉得自己中的毒没这么简单。但薛神医施完一套针法,虽然没有恢复如常,但冷得程度已经能够忍受了。
薛神医亲自煎了解寒毒的汤药来,好在近侍已经给皇甫夜套上了中衣,现在起来喝药才不会‘走光’。
皇甫夜喝了解药,觉得身上终于有了一丝热乎气儿。这一晚上,皇甫夜被折腾惨了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……
薛神医又在皇甫夜身边守了半个时辰,看没事什么反复,便打算离开。
薛神医刚走到门口,忽然听到近侍惊呼:“薛神医,你快来看看,主子这脸色不大对!”
薛神医折回床边,发现皇甫夜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。刚才由于觉得冷,盖上的两床被子已经被掀开。
薛神医再次诊脉,搭脉的手像是碰到了烧红的烙铁,这看着又像是中了炎毒。
任凭薛神医医术不错,此时也傻了眼——刚才寒毒发作时,只能诊出寒毒。现在炎毒发作,又只能诊出炎毒。按理说,即使没有毒发,刚才也应该能诊出炎毒才是。(玲珑呼扇着小翅膀:这有什么好奇怪,他不毒发时,还诊不出中毒了呢!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)
薛神医虽然不知道公子的病症为何如此古怪,但也只能先按照炎毒来医治。
又折腾了一个时辰,皇甫夜喝下炎毒的解药后,毒似乎是解了,体温逐渐恢复正常。
皇甫夜也给自己把了脉,没有任何异常。
清秋院这边就平静得多,主子下人都是好眠。
清晨,下人开始洒扫院子。
明若已经醒了,只是赖在被窝里不愿起来。
“用不用为夫抱你起来?”司皓宸已经穿好衣裳,笑眯眯地看着自称‘无法与床铺分离’的小丫头。
明若直接把手伸给夫君,司皓宸倾身下来,明若像树袋熊一样,挂在司皓宸脖子上。
司皓宸将媳妇抱起来:“今天想穿什么衣裳?”
“随便。”明若今天不出门,穿什么都可以。
司皓宸从衣箱里取了一件鹅黄色襦裙:“这件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明若从司皓宸手里接过衣裳,闭着眼睛穿起来,“以后我要是有儿媳妇,定不会让她日日请安。”
“嗯。”司皓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“她来请安,多打扰婆婆睡懒觉啊。”
“人生已经如此艰难,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吧……”明若系好衣带,唤秋水和秀橘进来服侍洗漱。
“哈哈。”司皓宸都被小丫头这话逗乐了。
用早膳时,昨夜追踪皇甫夜的暗卫已经回来了——追踪到了那别院,但别院四周防卫很森严,暗卫没有贸然进去探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