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四年了。
我丈夫潘优鸣现在是省城最年轻有为的主刀医师。
我们......
生活很幸福,这是我们的孩子。
”
说到最后,田宁宁便很欣慰的看着那个六岁的孩子。
听完田宁宁这样说,秦震的面上露出无比凶残的目光:“你说什么?你再!说!一!遍!”
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。
那副无比痛恨的样子,让一头雾水的潘优鸣更一头雾水。
潘优鸣心里的迷雾很多。
他有很多疑问,他心里的第一反应便是,田宁宁和这个叫秦震的男人,应该有着着重的牵连。
这是七年前那个把她毁了的男人吗?
直觉告诉潘优鸣。
是!
一定是!
甚至于,潘优鸣都怀疑眼前这个孩子,都和田宁宁和秦震有关系。
潘优鸣从来都不是一个多疑的男人。
可这一刻,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。
心底里,犹如汹涌波涛一般的,一浪一浪的往上翻涌着凉意。
让他心中燃起了无比强烈的火山。
甚至于,他又想杀人了。
就如四年前,他在老家县城里和潘家人对峙的时候那样。
但,潘优鸣还是忍住了。
长期的为病人看病,手拿手术刀,每天看到生老病死的,早就让潘优鸣的心,便的自制力非常强,变得一起都显得冷淡寻常了。
所以,潘优鸣什么都没问。
任他心中波涛汹涌,他的表面依然还是平静无波。
他平静无波的看着田宁宁,孩子,以及这个前来叫嚣的,充满仇恨的,叫做秦震的男人。
秦震也正无充满杀气的目光看着潘优鸣。
两个男人的对视,是由田宁宁的怒吼打破的:“秦震,你给我听好了!优鸣是我男人!我男人!我男人!我田宁宁的男人!
我们现在有孩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