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心的。

  “宁凡，这里。”

  “来了来了。”

  咚咚咚！！！

  宁凡也是敲了敲，点头说：“这个家伙很是严谨啊，竟然用着浆糊和纸混合在一起，将其封住，就算是有人来了也发现不了。”

  “那怎么办，要不然我申请搜查令直接下来强行打开？”

  “嗯，也只有这个办法了，就算我们拆开了重新合上，但对于秦垨那样的人还是很轻易被看出来的。”

  “走吧，已经没什么发现了。”

  两人一起返回到别墅外面，宁凡说道：“菲菲姐，咱们吃个夜宵去？”

  “没胃口，明天一早我要申请搜查令，你自己去吃吧。”

  “走吧，吃点东西，得吃饱了才能够有力气去查案子，老是消耗身体的技能怎么行呢。”

  实在是拗不过宁凡，凌菲才吃了一些宵夜再回警局继续查资料。

  两人刚离开别墅没有多久，秦垨就回来了。

  一如既往的进入别墅，但生性多疑的他还是想要去检查一下四周有没有潜入。

  最后来到了地下室中，将一个针孔的摄像头拿出来，用自己的手机调取监控来看。

  这摄像头的位置十分隐秘，再加上又很小，宁凡也没有发现。

  “宁凡？”

  秦垨眼光微微一眯，将手机关闭：“宁凡啊宁凡，警察在查我，你也在查我，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
  ............

  第二天，凌菲拿到了搜查证，大清早的就来到了秦垨的别墅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