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,凭什么认为我是大尾巴狼装羊?”
失忆的她到底是谁的灵魂?
是不是他家的小孩?
如果不是他家的小孩,他家的小孩灵魂去哪里了?
还会不会回来?
白南星听到他这样一说,就知道原身的这个丈夫已知道她不是原装货,她拉过椅子,哐当一声,拉到自己的身后,坐了下来:“薄新堂?贺彦卿?或者叫你bo?”
贺彦卿被她突如其来询问叫唤弄得一愣,有那么一瞬间怀疑,她没有失忆。
“伪装,耍着人玩儿,好玩吗?”白南星话说的很慢。
她现在就像在刀尖上跳舞,通过说话的方式,来伪装自己,让眼前的男人,不要看穿她,不是这具身体的灵魂:“看来很好玩儿了,所以,就着你耍着人玩,不整别人耍着你玩儿。”
“薄新堂,我告诉你,不管怎样,我和你的这个婚离定了,欺骗就是欺骗,隐瞒就是隐瞒,无论你有多少借口,都是要为自己的欺骗付出代价。”
贺彦卿望着她,说她失忆,她却给自己非常熟悉的感觉,像没有失忆,说她没有失忆,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没有任何熟悉,而且她眼底深处还有探究。
贺彦卿把手放在桌子上,慢慢的撑起来,黝黑的眼中暗涌翻腾,张口如刃:“白南星,你是哪个白南星,别伪装了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