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刚栽上,就算浇上水,是没精打采,头都垂在地上。
白南星在她那个时代,从来没有中过这玩意儿,以为这么些东西死了,用手使劲的搓了搓,问的天真又无邪:“花叔,它们都死了,浇水不管用啊?”
花叔知道大小姐连韭菜和麦子都分不清楚,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蔬菜刚栽在地里的样子:“管用的,明天早晨你再看,绝对会不一样的。”
“是吗?”白南星有些不相信。
花叔重重的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那我明天早晨起来看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白南星说完踩着一脚泥巴,离开了泥巴的,到了旁边的地板上,直接用水管,冲着脚。
满是泥巴的脚,相互搓着,不大一会儿,满是泥巴子的脚丫子,露出本来的面目。
白南星冲完之后把水管一关,赤着脚,拿着拖鞋,往屋里走。
贺彦卿依靠在门口,嘴角噙着微笑,像个放纵小孩子的大人,宠溺的没边:“我有一家农场,喜欢种田,我送给你呀?”
白南星拎着鞋,昂着头:“你付工资吗?”
贺彦卿佯装为难的思考的片刻:“种的菜都归你,够吗?”
白南星摇头:“那不行,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。”
贺彦卿带着无限惋惜:“那真是太可惜了,不过,你的头发......”
她头发怎么啦?
白南星洗完头就没管它,风了一个下午,头发早就干了,带着蓬松,把她的脸衬的又小又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