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 薄寂渊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,忍着剧烈的疼痛,对着白南星妥协:“放开我。”
白南星挑起眉头看贺彦卿。
贺彦卿微微额首。
白南星松开了手。
贺彦卿当下拿起桌子上的湿纸巾,拉过自家小孩,给自家小孩,擦手上的血迹。
郑重其事的一根一根的插着手指头,生怕漏掉一丝血迹,真正用了将近10条毛巾,才把自家小孩手上的血擦干净。
对于他自己手上的血,他倒没有那么在意,胡乱的擦了擦,惊讶的问着还没走的薄寂渊,讽刺道:“父亲,你可真够抗疼的呀,都这个样子了,还不去医院?”
薄寂渊被他的保镖搀扶,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冒:“我要和我的儿子一起下去。”
贺彦卿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这样,走吧。”
白南星手放在轮椅上推起轮椅,率先走在了前面。
薄寂渊在他们身后,就算手臂上被保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汹涌的鲜血,依旧顺着他的手往下滴落。
出了商场。
除了薄寂渊车子。
还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,停在商场门口不远处。
贺彦卿手指了指商务车。
白南星推着他就往商务车走去。
薄寂渊突然叫声出口:“新堂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你的父亲,让你的父亲连送你的资格都没有吗?”
白南星推他的脚步一顿,调转轮椅,让贺彦卿对着自己的父亲。
贺彦卿一字一句道:“你不配做一个父亲,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,不然的话,不用我家的小孩亲自动手,我会杀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