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你们谭家,更是惹不起!”
谭令狐还想从古老将军那里获得一些信息,但是古老将军直接摆了摆手,示意管家将他们全部请下去。
谭令狐抱着盒子,和朱元午副将重新返回了车内。
谭令狐满脸凝重之色,问道:“元午,你怎么看?”
朱元午一边开车,一边道:“能够让古老将军如此胆怯,这个萧战定然不是一个小小姜家赘婿。依属下之见,这个萧战或许隐藏了某种大身份,而且,他极有可能是军部的大人物。”
谭令狐一脸死气,道:“若真是如此,那我谭家的大仇,岂不是报不了了。”
朱元午想了想,提醒道:“若是萧战的势力令古家古老将军都极为忌惮,恐怕还真不是我们谭家报不了仇那么简单。依属下之见,这个仇不但不能报,而且我们谭家,可能还需要示弱。”
朱元午一席话,直接令谭令狐大怒。
“不可能!萧战先是将我儿子打入大牢之中,后又是将我弟弟亲手射杀!这个仇要是不报,我谭家又如何在上沪立足?!”
朱元午闭上嘴巴,一个下人,永远也左右不了上面人的决定。
谭令狐靠在车上,昏昏欲睡。
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,谭令狐和朱元午返回了上沪谭家。
谭令狐一进门,便有下人来报。
“家主,刚刚得到的消息,有五万士兵在苏杭汇集,阵势很大。”
谭令狐作为上沪执法总局局长,对于上沪周边的布防以及布控,还是极为熟悉的。
他知道苏杭是不可能一时间汇集这么多兵士,除非有某位大人物,或者是一场大行动。
但是,如果是一场大行动,作为上沪执法总局局长,他定然会得知某些讯息。如此看来,便只剩下苏杭内的大人物了。
难道,萧战真的有什么通天本领?
骤然间。
谭令狐朝朱元午喊道:“快,将刘雷给我带出来,我要亲自问话!”
朱元午立刻恭敬地道:“是!”
片刻之后,朱元午便将刘雷带回来谭家。
刘雷直接趴在地上,嚎啕道:“谭家主,我是真的对谭家忠心耿耿,绝无半点二心。你可一定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呀!”
谭令狐死死地盯着刘雷,怒道:“接下来,我问,你答,如果有半句谎话,我直接将你拉出去毙了。”
刘雷猛地磕头,道:“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绝不说半句谎话!”
谭令狐面色暗沉,问道:“这个萧战,你怎么看?”
刘雷沉思一会,才道:“他是一个很强的人,连我手下两员虎将都不是他的对手。而且,就连二爷也打不过他。若非知道他的底细,我都不相信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赘婿。”
谭令狐继续提问:“宋厚亮为何如此袒护萧战,你可知道其中的缘由?”
刘雷直接道:“其实,准确来说并不是宋厚亮偏袒萧战。而是萧战在命令宋局长。属下觉得,这个宋局长似乎对萧战言听计从。”
谭令狐进一步提问道:“你是说,这个萧战极不简单?”
刘雷点了点头,随后猛地摇了摇头:“虽然萧战有些功夫,但是你一出马,千军万马直接可以踏平他。他一个小小赘婿,怎么可能是你堂堂一个执法局局长的对手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