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昏暗的灯光照应在沈老司令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。
但是他的眼睛却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，执着又柔和......
“你和我一个故人，很像。”沈老司令说道。
苏婉若一愣，故人？沈老司令的故人？是他嘴里一直说的那个人？
她最先想到是原主，原主和他的故人长得像？毕竟她现在是在原主身上，可是书里好像并没有着重的描写关于原主之前的事迹。
等会，不对......
原主不就是苏家的骨血，如果要是像的话，那应该也是像苏家人吧，沈家和苏家的关系那么好，沈家应该也会认识的，这样似乎说得通了。
不过，是沈老司令的故人，那年纪岂不是也很大？
苏婉若有些好奇的问道：“故人？不知道沈爷爷您说的是谁？”
沈老司令却没有着急回答，而是伸出苍老满是沟壑的手，慢慢的将戴在自己左胸上的那枚勋章摘了下来，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，就像是在抚摸一个珍贵的宝石，似是回忆般的开口道：
“你刚刚不是说你认识这个野鹰勋章，那个故人就是当年野鹰组织的首领，是个抗战的英雄。”
“我当年快要饿死，是她救了我，教我打枪作战的本领，收留我，我才没有死在那个尸骨成堆的年代。”
“后来，野鹰为了抗战做出了重大的贡献，受到了领导人的接见并且颁奖，但是那个人却不见了，他们都以为我才是野鹰的首领，其实我不是，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像是一个小偷一样偷着不属于自己的成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