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不停的挣扎尖叫,甚至快叫岔气后,她还是忍不住提醒:
“夫人,小少爷若是不想换衣,还请尊重他。”
这一话一出,原本因孩子尖叫而心烦意乱的夫人,当即冷看向楚清歌,“你这是在指责我为母不慈?”
“不是……”
楚清歌平静解释:“村妇不是指责夫人,只是觉得小少爷被人这样对待,病情恐怕会加重。”
什么?
周围其他人还在震惊,这哪里来的乡下村妇,居然敢这么跟他们夫人说话。
那夫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动摇心神的话语,不自觉的往前走了好几步,“你说什么?你说病情?”
她声音微微发颤,“你说我儿,是得了病?”
“不然呢?”楚清歌这一话一出,就有些后悔,她差点忘了,这个世界是没有自闭症的说法的。
这些人显然都认为那孩子,是天生的智障,她这般说,对方肯定会误以为她懂这病。
虽说她确实懂,但这家人怎么看,怎么不简单,能不乱牵扯最好不牵扯。
可听到那孩子的痛苦挣扎,她还是叹了口气,“令公子是不是从不与人交流,连眼神对视都回避。
从幼时到现在,别说正常的生活,连最基本的大小便都不能自理。”
随着楚清歌这话一出,别说那抱着少爷的奶妈了,周围随侍的丫鬟仆妇们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们家少爷是痴儿的事,乃夫人的禁忌,就算大家都清楚,却从没人敢在夫人面前明摆着说出。
这村妇,是,是疯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