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孟瑾瑶深究地看了她一眼,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,转而又问:“你怎么一个人出来?你的丫鬟呢?”
“人多容易暴露,所以我让她们在雅间里等我。”静宁郡主说着,就拉上她走,“阿瑶,没想到出门还能偶遇你,我们去雅间接着聊。”
孟瑾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,既然遇上了,那肯定一起聚一下,欣然应下,跟着她走。
孟家的事已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,也不是什么秘密了,静宁郡主自然听说过,她对鬼神之说有些好奇,忍不住问孟瑾瑶:“阿瑶,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?”
孟瑾瑶莞尔笑:“这种事信则有,不信则无,反正我是没见过。”
静宁郡主轻轻点头:“那倒也是。”
她说罢,也不再纠结此事,托着腮看孟瑾瑶,继续跟孟瑾瑶说八卦,谈到孙氏的两个孩子,她啧啧两声,唾弃道:“那孙氏可真是教育出一双好儿女,实打实的白眼狼,孙氏再如何不是,那也是他们的母亲,并没有对不起他们,但孙氏去世,他们竟然这样冷漠,着实有些可怕。”
孟瑾瑶嘲弄地笑了笑:“这大概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孙氏一头撞死在孙家门前,如此晦气,把孙家人气得不轻,孙家不想收尸,让人去通知了孟瑾玉和孟承兴的,可他们姐弟不仅没露脸,且没派人去收尸,权当没有孙氏这个母亲。
于是乎,孙家人气急了,就直接一张草席一卷,棺材都没买,随便寻个地方埋了,草草了事,听闻连墓碑都没有立,说是孙家不想认这样的孙家女,觉得丢人现眼,就连在墓碑上写上孙氏都觉得丢了他们家的脸。
静宁郡主忽然神秘兮兮道:“阿瑶,我忽然有点相信誓言了,那些发誓说什么如果食言就天打雷劈的,估计也遭雷劈了吧。”
孟瑾瑶笑问:“难不成有人跟你发誓,最后没有兑现承诺,遭雷劈了?”
“不是遭雷劈,是死了。”
静宁郡主轻轻摇头,反问她:“我们的第一次相遇,可还记得?”
孟瑾瑶点点头,她自然记得,第一次相遇,那时候阿妍跟孟瑾玉是朋友,傻乎乎的受孟瑾玉蒙骗,帮着孟瑾玉为难了她,之后孟瑾玉想绊倒她,让她滚下楼梯,她躲过了,还把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孟瑾玉拽了回来,免得届时被孟瑾玉冤枉她谋害亲妹妹。
静宁郡主接着道:“那时候其实我就有所怀疑,感觉她估计是想害你,但她愣是说你生气了,想教训她,见我半信半疑,还发誓说若她撒谎,就让她母亲不得好死,我看她都用她母亲发誓,也就信了她的话。”
孟瑾瑶诧异:“竟还有此事?”
静宁郡主颔首道:“是啊,不然我当时才不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,试问谁发誓会用母亲来发誓的?现在她母亲真的不得好死了,也不知她可有后悔当初用母亲来发誓。”
听罢,孟瑾瑶沉默了会儿,淡淡道:“应该不会,因为她估计都已经忘了这个张口就来的誓言了。”
静宁郡主怔了下,而后首:“那倒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