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,就离开了茶馆。
丫鬟、婆子也紧跟其后,凝冬去结茶钱。
往常孟瑾瑶出门都没什么排场,也就车夫和丫鬟,毕竟别人看到顾家标志的马车,也不敢闹事。
可如今不同,她怀着身孕,这孩子来之不易,她不多带点人,家里都不放心让她出门。
武艺高强的婵儿错后半步跟着她,清秋和凝冬也跟着,身后还有两个二等丫鬟和两个婆子,会拳脚功夫的护院都带了六个,旁人都近不了她身边。
年轻貌美的少妇,带着十几个仆人出门,这排场如此大,也引得路人侧目。
孟瑾瑶都有些不习惯,低声跟清秋道:“看来我以后还是少出门,如今这般排场,我都觉得不自在了。”
清秋回道:“夫人,等侯爷回来,侯爷陪您出门,就不必如此了。”
孟瑾瑶轻叹:“也不知入冬时侯爷能不能回来。”
这个问题清秋不好回答,只道:“侯爷过年前肯定能回来的。”
孟瑾瑶颔了颔首:“过年前,那应该是可以的,侯爷离开前也说少则两三个月,多则将近半年。逛了一圈,也差不多了,我们回府吧。”
她言罢,就迈步走向前方,长兴侯府的马车就停在前方不远处。
有位夫人刚从胭脂铺子出来,看到他们一行人的,跟旁边的夫人说了句:“对面那是谁家的媳妇?出门好大的排场,带着十几个仆人出门。”
旁边的夫人看了眼马车上的标志,正是长兴侯府的,回道:“你瞧那标志,是长兴侯府的马车,那位夫人看背影也年轻,应该是长兴侯的夫人,大房家的儿媳妇出门肯定没这排场。”
那位夫人往马车上瞥了眼,郁闷不已:“这也太高调了些,出个门都带那么多人,还当是要买什么东西呢,看那些仆人手上也没拎什么东西。”
旁边的夫人笑道:“顾夫人肚子里怀的,可是顾老夫人盼了多年的金孙,出门肯定带上仆人侍候着、护着,不然磕着碰着怎么办?”
不知怎的,那位夫人忽然想起梅清韵,笑道:“当年梅家嫌弃人家退了婚,现在梅清韵因无子被休弃,长兴侯却有妻有儿了,你说她回到京城知道此事,会是什么心情?”
“除了后悔,还能是什么心情?”
旁边的夫人轻轻摇头,转而道:“不过梅家退婚也正常,谁会嫁给一个不能行的男人?梅老爷子在世的时候,梅家的境况也不错,梅清韵才貌双全,哪能嫁给那样的男子?只是后来的事,谁知道会成这样?”
那位夫人轻笑,幸灾乐祸道:“她当年可傲气了,没想到一把年纪了,被人嫌弃不能生育,一封休书将她遣送回娘家,也不知她现在还能不能傲得起来。”
旁边的夫人回道:“估计是不能了,她如今嫌丢人,都不敢出门,也不见客。”
那位夫人笑意更深:“过段时间我办个宴会给她送帖子,看她来不来。”
旁边的夫人嗔她一眼,无奈道:“你啊,那么多年过去,你还记恨着她?”
此言一出,那位夫人笑容一滞,虽然她早已如愿以偿嫁给表哥,可表哥的爱妾就与梅清韵有几分神似,且又是个才情不错的,就证明表哥还忘不了梅清韵,这让她如何不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