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警告道:“夫人,夫妻是一体的,若是为夫有什么事,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?你最好祈祷你的老情人赶紧痊愈,尽快回京城去。”
“没准儿我想跟你同归于尽呢?”梅清韵眼里闪过狠色,伸手抚上他的脖子,语气阴森森道,“魏恒,我觉得我活腻了。”
魏大人闻言,脸色越发阴沉:“管好你的嘴,否则我不介意马上做鳏夫。”
梅清韵抿唇笑了笑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道:“那你就动手吧,最好你现在就动手,别给我有再说话的机会,否则你可别后悔。”
“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?”
魏大人言罢,就伸手掐着她的脖子,然后用力收紧,看着她即使呼吸不过来,也没有丝毫的反抗,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,有那么一瞬间想真的掐死她。
他松手后,梅清韵笑了出声,边咳嗽边笑,等喘顺了气才道:“魏恒,你可真是个孬种!”
魏大人冷嗤一声:“就这样让你死了,岂不是便宜了你?死很容易,活着受折磨才难,明日就带你去见你那求而不得的老情人。”
那厢,余川和顾景熙就坐在屋顶上,听着他们夫妻吵架。
顾景熙以前是听余川谈起,现在自己亲耳听见,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,明明他跟阿瑶夫妻恩爱,这对夫妻又不是没看见过,怎么还会提起他?
再听下去也没意思,顾景熙便离开了,余川也紧跟其后。
离开魏大人夫妻的院子,余川道:“侯爷,方才听魏夫人和魏大人的对话,魏夫人好像知道些什么,明日她与魏大人登门看望您,您说要不让夫人找机会跟魏夫人谈话,顺便套一下话?看魏夫人现在这样,似乎也乐意看见魏大人倒霉。”
顾景熙否决:“不可。”
余川疑问:“侯爷这是不信夫人的能力?”
顾景熙回道:“我只是不信魏夫人会真的背叛魏大人,别看他们夫妻现在吵架,但夫妻是一体的,若是魏大人出事,她也要遭殃。若是贸然套话,会打草惊蛇。”
余川听罢,点了点头。
顾景熙道:“钥匙,你尽快找机会下手,印个模子,做一把钥匙出来。”
余川心里纳闷:“侯爷,就算做出一模一样的钥匙,但我们也不知道是开哪一把锁的啊,除非看到魏大人拿着钥匙去开锁。”
顾景熙眸光淡淡地瞥他一眼:“不知道开哪一把锁的,那就将魏府的每一把锁都试一遍,广撒渔网总能捞到鱼的,要是不撒网,你还想着鱼自己跳进锅里?”
闻言,余川如醍醐灌顶,连忙恭维道:“侯爷英明。”
顾景熙语气淡然:“少拍马屁,我不吃这套,你盯着魏恒那么久,难道就没有发现他脖子上挂着一把钥匙?”
余川老实巴交地摇头,随后又觉得自己办事不力,连忙补充道:“侯爷,小的又没有偷窥别人沐浴的癖好,所以他沐浴时,小的都没看,只要对方不穿衣服的时候,都是像方才那样只偷听,但不看。”
顾景熙语气幽幽地问:“那你的意思是我有偷窥别人沐浴的癖好?”
余川忙不迭地摇头:“侯爷明鉴,小的不是这个意思,侯爷这是心思细腻,这才发现了常人不能发现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