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话,能好好儿的过一辈子。
其他人的视线也落在他们的手上,略显诧异,顾景熙什么性子,他们是知道的,看似温和,实际上冷冷清清的,让人难以亲近,何曾在人前跟女子如此亲昵?看来孟瑾瑶不简单,竟然能降伏顾景熙。
孟瑾瑶察觉到大家意味深长的眸光,她脸色一滞,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拄着人形拐杖,默默将手放下,若无其事地上前给顾老夫人请安行礼:“儿媳给母亲请安。”
顾景熙也朝顾老夫人作揖一礼:“儿子给母亲请安。”
顾老夫人和颜悦色:“好孩子,都坐下说话吧。”
她话音刚落下,顾景熙便伸手扶着小姑娘到一旁的椅子坐下,那动作熟练的很,仿佛做过无数次,这可把在场的人都惊住了。
便是见惯大场面的顾老夫人也有些错愕,上次儿子和儿媳过来请安,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腻歪,今日这是怎的了?
张氏忍不住调侃一句:“以前还有人说三弟不近女色,冷冷清清的,肯定不懂得疼媳妇,现在看来,是他们看走眼了。”
陈氏亦笑道:“可不是?看三弟对三弟妹就体贴的很,这腻歪劲儿,便是我和二爷当年都比不上。”
孟瑾瑶讪讪地笑一笑,转而幽怨地瞪了顾景熙一眼,要不是这厮那天晚上吓着她,她也不会摔跤崴了脚,今日又在人前被人调侃。
顾景熙不明所以,不明白自个儿怎么又惹了她不快,扫视一眼在场的人,淡声解释:“阿瑶崴了脚,如今还没好全。”
顾老夫人听后一愣,关切地问:“阿瑶脚崴了?严不严重?”
孟瑾瑶微微摇头:“小问题,不打紧的,如今也快好了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
“你这孩子,脚崴了本就不宜多走动,便是不过来请安也行的。”顾老夫人说着,瞪了儿子一眼,嗔怪道,“老三,你也是的,阿瑶腿脚不便,怎么还让她过来?”
顾景熙对上老母亲责备的眼神,无辜地摸了摸鼻子,道:“是儿子思虑不周。”m.
孟瑾瑶替他解围:“母亲,这不能怪夫君,是儿媳想念您,就过来了。”
甭管她这话是真是假,顾老夫人听了,心里熨帖得很,脸上的笑容越发慈爱:“好孩子,你有心了。”
一家人闲说家常,气氛正浓。
忽而,顾老夫人道:“今日大家都在,我也有件事要说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安静下来,纷纷看向顾老夫人,见她脸色依旧温和,又纷纷暗自松了一口气,想着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。
张氏柔声说:“母亲,您有何吩咐,直说便是,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定会尽力办好的。”
陈氏也附和道:“是啊,母亲,您只管吩咐。”
顾老夫人微微颔首,目光淡淡扫过在场的人,在张氏与陈氏身上逡巡片刻,最后将目光投向孟瑾瑶,不疾不徐道:“阿瑶嫁进来也有一段时日了,这些日子以来,我瞧着她是个性子稳重的。她嫁给老三,就是侯府的宗妇,按照规矩,府里的中馈也该交到她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