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哀求道:“叶先生,我求您救救我的师父!”
“救他?”叶辰好笑的问:“他全身经脉尽断,你凭什么认为我能救他?”
伊藤菜菜子笃定的说:“我相信自己的判断,我相信您一定能救我师父,他固然有错,但错不至此!”
叶辰冷笑一声:“错不至此?你要知道他今天侮辱的,不是我一个人,而是所有华夏儿女,你凭什么觉得他错不至此?我就不提当年日本给华夏人民留下多少伤害与疤痕,单就东亚病夫这四个字,就完全不可原谅!”
伊藤菜菜子惭愧不已的说道:“您说的没错,我知道那四个字十分不恰当,但我师父本身已是暮年老人,您现在因为这四个字,就要让他后半生变成废人,这也确实太狠了一点吧?而且,您的手下将那四个字刻在了他的额头上,他已经经受了非人的折磨与侮辱,就请您高抬贵手,放他一马......”
叶辰淡淡道:“伊藤小姐,我送你一个忠告吧。”
伊藤菜菜子不明白叶辰为什么忽然要送给自己一个忠告,于是便急忙说道:“叶先生,您请说,我洗耳恭听!”
叶辰说:“你这种性格的女人,还是回日本,找个好男人嫁了吧,从今以后相夫教子,不要再试图练习武道了,更不要再奢望能够在武道一途上,有所突破。”
伊藤菜菜子看着他,不服气的问:“叶先生,你是瞧不起我的实力吗?我虽然在您面前不值一提,但起码也拿过两届世界大学生比赛的冠军,比大多数人做的要好得多吧?”
叶辰笑了笑,说:“你的实力在同龄人里确实算是非常不错的,但是你的心态却不适合武道一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