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里万宁贞一脸喜气的上门,一进里屋来拉着四月就道:“还是姐姐办事快,这么快就将这事说成了。”
四月疑惑的看向万宁贞:“大嫂说的哪件事?”
万宁贞就笑道:“不就是上回那件让姐姐与顾家二房顾大公子的婚事么。”
四月一顿,这事她根本就没去提。
在她看来,顾齐修根本不是良人,云容嫁过去无疑是毁了。
顾齐修那性子,从小便霸道,连母亲的劝诫都听不进去,又怎么会好好待身边的人。
这些日子四月让顾容珩去打听了上回那人品性,没什么差错,一应都好,嫁去这样的人家里是更好的。
本来想在这几日选个日子再去劝劝,偏偏正好前两日和顾容珩去酒楼里回来,许是在外头吹风吹的多了,竟风寒了,这日才稍好了些。
今日头上还缠着抹额,头脑昏沉沉的。
她如今听着万宁贞这话,忙拉着万宁贞一起去软塌上坐下问:“你是说云容与顾齐修的事成了?”
万宁贞这才注意到四月额头上的抹额,又见她脸色气色有些苍白,忙问:“姐姐病了?”
四月靠着身后软垫,低声道:“吹了风了,站在在外头瞧江面久了些,回来就病了。”
“我这身子每到这时节都要病一场,白日热,夜里又冷的,这般添衣换衣就受凉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,过几日就能好了。”
说着她又问:“刚才大嫂来说的那事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万宁贞便笑道:“上回我不是与姐姐说想与顾家二房的结亲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