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珩只看着她发愣不说话,伸手抚在顾容珩的脸上,摸着他下巴上的青色胡渣,低声道:“夫君最近很累么?”
又轻又柔的手指,让顾容珩深吸一口气。
他伸手紧紧抱在四月的腰上,俯下身就猛的吻住四月的唇畔。
四月被顾容珩这忽然的一吻弄的晕头转向,再反应过来时,自己已被顾容珩按在了床榻上。
他有力的唇舌吻的她有些疼,她好似许久没有被顾容珩这样用力的吻过了。
她又听到耳边模糊急促的声音:”四月,我想你了。”
四月伸手环住顾容珩的身体,稍稍有些不明白自己每日都陪在他的身边的,为什么他会忽然说这样一句话。
顾容珩感受到四月的回应,身体的热流涌上来,这几月的怅然若失让他的情绪释放下来,又尽数都发泄在四月的身上。
外头春桃端着炭盆进来,才刚一靠近床屏,就听见了里头的喘息声,再一探头往里头看,就见着放下的床幔里,锦被翻滚,红幔帐暖,连忙退到了外头去。
外头丫头见春桃又端着炭盆出来,忍不住问:“你又端着出来做什么?”
“难不成大人说你了?”
春桃这才发现他刚才走的急,竟连炭盆也忘了放了。
就又走了进去,将炭盆放在屏风后,又轻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她的脸上不由一笑,这些月来府里上下就没人笑过,夫人的病好了,老爷高兴,下头人也要跟着高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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