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链,被他们日日戴着。”
说着沈承安看着顾温心侧脸:“且他们没有礼仪大防管束,一名女子可与家族里任何一个男子交合,生下的孩子也由家族的女性一起抚养。”
“这些人极能生,又擅隐蔽躲藏,怎样都杀不尽,且他们手段残忍,杀起人来无所不用其极,常使阴招,折的士兵也不少。”
“他们一直觊觎城墙内相对富饶的土地,但凡是松懈下来,他们便会毫不留情的反击不给对方留任何一丝机会。”
顾温心哪里听过这么吓人的话,手指忍不住捏向沈承安的衣角:“你快别说了。”
沈承安笑:“温心害怕了?”
顾温心捏了沈承安一下:“我才不怕,只是觉得这些人与畜生无异。”
沈承安便低声道:“温心说的没错,可没人性的往往是最可怕的。”
“落在他们手里,就不会有怜悯了,几乎没有生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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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看着就在不远处的火光,骑马居然都骑了小半个时辰,城墙下驻扎着营帐,火把的照亮下,从城墙边一直延绵下去。
沈承安说一共有八道城门,每道城门便都有人驻守着,这处便是离内城最近的地方了。
沈承安骑着马直接穿过营帐,到了一处稍冷清的地方,牵着顾温心上了城墙。
城墙上每隔三丈便有哨兵,城墙外更有游兵在前方探敌情,火把忽明忽暗,顾温心一站在这里,连着也有了肃杀的气氛。
她看向沈承安问:“他们晚上会不会来?”
沈承安低声道:“他们昨晚就突袭过来,只是今早被打跑了,暂时这两天不会再来了。
顾温心莫名松了口气,城墙高处风大,将顾温心的裙摆吹的猎猎作响。
耳边沈承安低声道:”温心,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