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夫君可知晓?”
赵氏看着四月这冷静的模样,脸色微微正了正:“你是这府里头当家的,你要答应了,容珩还能不答应?”
四月就抿唇道:“我从来都是处处以夫君为主的,要是夫君不愿纳她,我何必让她进来给夫君添堵?”
赵氏的脸色有些许难看,一时竟忘了应对。
本来她也没这打算的,偏偏给赵秋如在京城找了几家,她天天哭哭啼啼的闹着不愿,赵氏也头疼。
她对这个庶弟是有些愧歉的,小时候她骑马,马儿忽然疯了,是她庶弟救了她,可他自己的一条腿却被马踢瘸了。
这回庶弟将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留在京城,想给她在京城里找个好人家,还说起小时候的事来,让赵氏一时不忍拒绝,就给应承下来了。
可赵秋如到底身份低了,母亲又是个戏子,哪家愿意。
赵氏这段日子就头疼这事,找了许多家都不愿,顶多去世家里做个妾。
可做妾赵秋如又不答应,赵氏才想了个这个折中的法子,放到自己儿子那儿做妾,又是亲戚,反正也受不了委屈,就当好吃好穿的养着个人。
又看四月现在怀着身孕,没准这事能成,这才应下了。
现在看四月这态度,她也只想给赵秋如这烫手山芋给丢在这儿了。
她看了眼赵秋如,摆手让她先出去,等她出去后才拉着四月坐在自己身边,先说了遍经过后才拉着四月的手苦口婆心道;“我知道你心里的意思,我也不是故意拿个人到你面前给你添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