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结果,这表面的和气又有什么好维持的呢。
她不禁想起当初的事情。
当初自己是妾时,顾容珩在她屋子里多待了两天,赵氏是怎么对她的,趁着顾容珩不在,将她叫去院子里罚跪。
而如今这个妾室变成了她的侄女,她竟说让自己清净大度。
四月自知自己本是不想为难妾室的人,如今听赵氏说出来,只觉得寒心。
她索性看向赵氏:“夫君一月里几乎都留在晚香居,母亲觉得儿媳应该怎样做?”
四月只差没有提起从前的事情,赵氏的脸上也明显的一僵,没想到四月竟这样问出来。
她怔了下,随即皱眉道: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
“那今日容珩没来,可是在陪着秋如?”
四月摇摇头:“夫君今日出去有公事,一大早就出去了。”
赵氏叹息着嗯了一声,又看着四月叹道:“容珩的确过了些,再宠着也不能这般。”
说着赵氏看向四月:“这事你可叫院子里的丫头管住嘴,万不可往外头说去。”
四月垂下眉目只觉得心头有些讽刺,掩盖住眼里的神情道:“儿媳知道的。”
赵氏听到四月这么说松了一口气,又看四月低着头,眉眼间有落寞之色,这才伸手牵住四月的手道:“我知道你委屈,但你要想想秋如的身份,不过个上不得台面的。”
“你犯不着与她计较,总归你有身孕,这些月便纵着,等你生了孩子,要是容珩还是这样,那时我便要说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