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容珩依旧冷哼,拿着书看不理会四月。
他倒是幸好祈安是个聪慧省心的,往后只能指望祈安了。
好好给明夷铺好的路不走,他便要自己闯,他倒想看看他能闯出个什么出来。
四月见着顾容珩态度,伸手拿过顾容珩手里的书问:“到底还有几天放榜?”
顾容珩看着四月:“哪这么快,按着往年,特别出彩的文章会先拿给我看再呈给圣上,今年还没拿到我这儿,还早着的。”
“至少也是下月了。”
等着才是最心焦的。
四月没再问,又说起温心的亲事。
“温心这月就及笄了,最近来上门的媒人倒是不少,我倒是选了几家门户不错的,可温心一家没瞧上,我倒是愁了。”
顾容珩脸色淡淡:“这事不急,温心的亲事我得仔细思量想想。”
四月一噎,又道:“我倒不是操心,只是外头太殷勤了些,我也是招架不住。”
顾容珩靠在椅子上看着四月:“镇国公府那小子天天来找明夷,往温心那儿送殷勤,这心思倒是明显。”
“前些天镇国公府世子还与我说起这事,两人家世相配,自小长大知根知底。”
“那谢兰辞平日看着稳重,这回与明夷一同科考的,我倒是想看看这回他科考的结果。”
四月一听这话,看向顾容珩:“夫君想让温心嫁去国公府?”
顾容珩看着四月:“国公府家教甚严,后辈在外皆有规矩,且族中规矩多,男子只有年过四十无子才能纳妾,更不许年轻男子染上恶习。”
“且谢兰辞母亲性情温和,都是在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