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的脸色,看向母亲:“这两个丫头怎么了?”
赵氏还没开口,站在旁边的薛嬷嬷便替主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顾容珩靠着椅背不置可否,只道:“母亲先审丫头就是。”
赵氏便又看向地上的四月,不耐烦的皱眉:“你是聋了?还不赶紧回话。”
赵氏的声音从来都是严肃的,四月的身体颤了颤,又听着旁边丫头细细的哭声,总算才大着胆子低声道:“奴婢去洗衣房拿衣服回来的时候,衣裳的确是好好的。”
“奴婢还特意仔细检查过了,金线都是好好的。”
旁边那丫头没想到四月会帮她说实话,一愣下连忙又给赵氏磕头:“夫人,奴婢真的没有洗坏衣裳,奴婢去了洗衣房两年,从来都是小心的,没出过差错,求大夫人信奴婢的。”
赵氏目光冷冷的转向云嬷嬷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云嬷嬷脸色一变,连忙也过去四月的身边跪着哭道:“大夫人明鉴,定然是四月和那丫头说谎来害我这老婆子啊。”
“那衣裳是那丫头洗的,拿回来是四月拿的,老奴只是拿去放到大夫人衣箱里,全在屋子里走动,怎么会无缘无故弄坏大夫人的衣裳。”
“定然是那两个丫头平日里关系好,互相包庇。”
“老奴看不是那丫头洗坏了衣裳,便是四月拿回来的时候在哪儿挂了。”
说着云嬷嬷就哭着磕头:“老奴跟着夫人几十年了,何时骗过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