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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沉默的四月这才有了反应,眼神害怕的看着顾容珩。
顾容珩低头对上四月的眼挑眉:“你病成这样,我能对你做什么?”
“今晚就在我这儿好好睡,病养好了再回去。”
“三天四天都没问题。”
说着顾容珩将四月放在床榻上,坐在床边看她:“我对你的确有几分喜欢,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听话,我自然好好对你。”
“四月,明白吗。”
四月靠在床头上,听见顾容珩的话心里发慌,低着头看着被子,害怕他坐在自己身边。
下巴又被顾容珩抬起来,她脸一抬起对上的就是顾容珩那双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眼睛,那眼睛里从来都是冷冰冰的,像是忤逆了他,下一刻就会被他毫不客气的惩罚。
他的声音冷且冰:“四月,我在问你话。”
他的手指捏的更紧,捏的四月的整个下颌都疼:“看着我,现在回答我,你知道该怎么做吗?”
对他的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,现在顾容珩冰冷的神情让她害怕的连思考也来不及,身体已经卑微的软弱下去,下意识的就点头。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卑微的,胆怯的,渺小的:“奴婢......知道......”
顾容珩满意于四月的回答,奖励似的将她胆战心惊的脸庞按在怀里:“我知道四月听话的,我的小四月。”
四月软弱的身子被他摆弄,忍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抚摸,最后被他按在床榻上深吻,听他炙热的喘息留在耳边,又往下停留在胸口上。
她失神的看着头顶床幔,眼眶泪水还是没忍住,一滴一滴的漫入到散开的黑发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