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了门。
“软软?”
祁宴又喊了一声。
温司南走进去,皱眉看着他,“这都几点了,你喊软软做什么?”
“你是行动不能自理的大爷吗,还要软软照顾你?”
“有什么事跟我说。”
祁宴十分嫌弃,“不用你,我只要软软。”
“那你别叫了,没用。”
“有人照顾你就不错了,还挑三拣四的。”
“我说祁总,你既然有能力换病房,叫你的人过来照顾一下不是什么难事吧。”
“最多今晚我让软软留在这,明天一早我就带她走。”
“......”
温司南说完,给他关了门,转身去客厅休息了。
他以前跟祁宴关系还不错,但自从闹出离婚这事,他是怎么看祁宴怎么都不顺眼。
祁宴躺在床上皱着眉头,烦躁的很,睡意全无。
他想起今天爬上六楼的事。
他的车子就在温软楼下听着看她直播。
出事的时候,他没第一时间上楼。
因为他知道门是反锁的,温软可能没时间去开门,或者根本撑不到开门那时候。
所以他便直接爬上了六楼,耽搁了些时间。
但以他的身手对付那歹徒根本没问题,不至于会受伤。
他是故意的......
挨一刀,能让老婆多看他一眼不亏。
祁宴闭上眼睛,感觉很无奈。
一个月前,他还在国外谈生意。
那时候他根本就没想过会为了感情的事烦恼。
也从未想过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。
温软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。
早六点护士便过来抽血,要做检查,顺便帮祁宴换药。
祁宴虽然没性命之忧,但伤的还是严重了些。
最初这几天隔几个小时就得换一次药。
温软犹豫了下,还是跟了进去。
她看到护士掀开祁宴的衣服。
伤口那处还有些渗血,纱布已经被染红了。
护士拆了纱布,拿了药给祁宴上药。
也是这时温软才真实的看到祁宴的伤口,伤口很深,也很宽,恐怖的很。
祁宴的身材很好,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伤,至少身上是没有疤的。
但这次的伤可能会留下疤,而且不太好看。
温软认真观察了下,那地方其实很危险,再偏一点可能就伤到就扎穿肾了......
“这两天尽量别乱动,别扯到伤口。”
护士交代了几句,抽完血走了。
祁宴挣扎着想把外衣穿上。
“你慢一些......”
温软怕他再把伤口扯到,到底还是心软了,主动帮他穿衣服。
祁宴正要开口。
温司南忙道:“我来,我来了。”
“这种事是你干的吗?”
祁宴: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