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癖的很。
别的她大概能原谅不计较,但这事......
看到祁宴脸上受伤的神色,温软越发难受了。
这事不怪祁宴。
怪他什么,不小心?
可是谁能对亲生父亲防备至此。
只能说祁振宏是真的能下得了狠手,为了那位道长一句话给祁宴下药,丝毫不担心那药会对祁宴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。
“我不是嫌弃你......”
温软的眼泪终究落了下来,“我也没生你的气,我知道这事不是你愿意的。”
“只是事实摆在面前,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了。”
“祁宴,别的我们可以不管不问,可那个孩子怎么办?”
“那个孩子是你的骨血,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”
祁宴愣了下,到底还是没忍住上前抱住了温软。
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泪,“我想过了,如果你觉得这个孩子横亘在我们中间,会成为我们的阻碍。”
“那我们就离开北城。”
“离开北城?”
温软诧异的看着他。
祁宴点点头,“没错,离开北城。”
“我与祁家断绝关系,我们去一个你喜欢的城市定居生活。”
“那个孩子是男是女,是好是坏都与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离开祁家,不做祁家的子孙。
大概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脱离祁家这下乱七八糟的事。
这是祁宴在来之前想到的唯一的办法。
为了割裂和祁家的关系,大概这是最好的路了,也是最决绝的一条。
温软瞬间怔住。
“包括祁氏?”
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