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是遮天教徒,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新一任太守,我白树人的玄孙竟是遮天教徒?”
“哈哈哈,讽刺,真是莫大的讽刺啊!”
“敬亭,你可知道死在我手中的遮天教徒有多少吗?”
话音刚落,白树人猛的起身,他身上的火与土元素,更是化为了一红与一黄两只滔天巨手,猛的冲天而起。
将白敬亭的屋子的房顶全部掀开,这才郎朗大声道:“三千九百七十四个,在我任职秦州太守的三十年中,每一年我都杀上一千个遮天教徒,但我知道这一千个人中,顶多只有十个是真正的遮天教徒。”
“白敬亭,你这是陷我白府于死地啊,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。”
轰!
三号别院住着的上百口人惊呆,一号别院,二号别院,纷纷都有一道君子境强者的气息冲天而起。
“爹爹,您没有搞错吧,我们白府怎么可能会有遮天教徒?”
“敬亭,你快说话,你怎么可能会是遮天教徒啊!”白树人的两个儿子。
一个叫白树德,另一个叫白树君,纷纷从空中落地。
其实他们也已经感觉到外面有大批的人闯入,只是没有白树人的响应,他们没有强行出头罢了。
“白敬亭就是遮天教徒,我在早几天就发现了。”
白树人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白敬亭,但是他自己就亲手杀过诸多的遮天教徒,也处理过几十件关于遮天教案的理智,让他在努力的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