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十月的下午,并不算太凉快。
操场上热烘烘的,她跑完全程,被他带着走了两圈,最后跌坐在了草坪上。
呼吸急促,心跳未平。
他站在上方,递给她水和巧克力。
金牌巧克力。
不知他从哪里买的。
他说,她还是第一名,他颁的。
“小七,别着急,没事儿的。”
“还有一点就到终点了,加油。”
“呼气,吐气。”
……
“傅小七!”
猛地一下,傅荔听到仿佛落在耳边的声音,骤然惊醒。
她睁开眼,感觉那年的气喘声,混着今夜应承禹拉着她往前跑的气喘声,又一次重叠起来。
但片刻后,敲门声响起。
她回过神,意识到真是应承禹在叫她,他在敲她家门。
“干什么?”
她一边往外走,一边喊话。
门一拉开,就见他靠在门框里,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。
她皱皱眉,凑近一看。
“卧槽,你什么情况?”
一脑门汗,脸色青白。
应承禹说:“刚吐了一阵,浑身不得劲儿。”
傅荔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,全是冷汗,冰冰凉的。
她又试了下他的耳朵,这回是滚烫的。
她张了张口。
应承禹先说:“别说是猪瘟,我经不起气。”
傅荔:“……扯什么淡,赶紧滚回去,我打电话,让杨医生过来。”
说罢,她快速回屋披了外套,扶着他回他的窝。
进了门,应承禹又要吐,赶着去了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