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t;br>“别了,我爸妈也是新婚燕尔的,哪有心思招待你?”
靳宴:“……”也是。
算了。
还是别去招老丈人两口子烦了。
他先出门,一步三回头,墨迹半天,总算上了车。
时宁又在家躺了会儿,才由邓凯送着出门。
自从上次傅修提醒过后,她出行就都是邓凯送了,邓凯是余婶的孙子,余婶家里三代人都为梁家工作,无论是利益还是情份,都知道信赖,靳宴也让林光耀把邓凯查了个底朝天,确定他底细干净,没任何问题。
上午长丰的几个会结束,时宁出了公司,去了较远的一处私房餐厅,她约了周治学在这边见面。
有些事,该彻底解决了。
俩人上一次坐下来好好说话,时宁早就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。
面对面时,她才发现,周治学看着光鲜,眉宇之间却有疲惫之色,这种疲惫,不是身体上的疲惫,而是浸透灵魂的厌倦,默默坐着,看着没什么人味儿。
“来啦?”
视线一定,周治学看到她,眸底一下亮了起来。
时宁点头,坐了下来。
她肚子大了,起坐时动作都得放缓。
周治学扫了眼她的肚子,顿觉喉中艰涩异常,连吞咽都困难。
他满心的悔恨,极力地隐藏,才稳住神色。
时宁叫了茶和点心,点完后,让侍应生问他。
周治学唇瓣抿紧,思忖着,她是真忘了他的饮食喜好,还是想避嫌。
过后,又觉得没意思,他随便叫了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