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说:“不用,就连事故的调查和处理也让我参与。”
时宁脑子里转了一圈,明白过来。
“是原粮的董事长李董保你吧?”
之前他就说过,这位李董是他爸爸大学的室友。
听到这番情况,时宁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。
她从靳宴身上起来,催着他去洗澡。
靳宴靠在床头,懒懒地看了她一会儿,这才乖乖起身。
等他出来,又去隔壁跟靳夫人说了情况,这才回来休息。
两口子躺下,小声说着话。
“等省里定下来,这些小人我都会处理干净,就连乔家我也让林光耀备好后手了。”靳宴说。
时宁靠在他怀里,手贴在肚子上,轻轻应声。
靳宴忙了一天,已是一身疲惫,搂着她闭上眼睛,又说:“这几天在家里别太多想,万事有我,我一定护好你和小家伙。”
时宁抿抿唇,“我知道,有你在,我没什么害怕的。”
室内安静,额头上轻轻一软,她闭了闭眼睛,听到他细微的均匀呼吸,自己也慢慢有了睡意。
和苏栩的事一样,粮仓出了事故,死了人,却没在第一时间被爆,就好像一个被点燃的炸药,骤然被闷进了水里,看似灭了,实则冷不丁的,就可能炸开水面。
外界风声不断,就连毓家都来人探听靳夫人的口风。
时宁借口不舒服,压根没下楼。
谁知,毓芝也跟了来,竟然一如既往地没脑子,对着靳夫人就说:“我看靳宴哥出事,就是他娶的这个老婆惹的,晦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