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有种说法嘛,太克制太冷静的,就是没那么爱。”
梁云辞差点给她一个大白眼。
“照你这么说,有狂躁症的人,是最会恋爱的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梁云辞目光悠远,默默道:“有些人,他的感情就是克制的。”
克制到,让人无法察觉。
不知为何,时宁感觉她的声音里多了两分无奈。
她还想再开口,梁云辞已经吩咐司机开车,绕路回刚才的地方。
“那两个家伙应该都走了,你回家吧。”
时宁点头。
车开回小区门口,果然,那俩人都不见了。
时宁道了谢,下车。
然而她刚站稳,那辆熟悉的宾利添越刚好驶到近处。
梁云辞挑眉,“看样子,还是他了解你。”
“去跟他谈谈吧,赫野不用你操心了,我抓他回家了。”
“麻烦您了。”
时宁说着,关上车门,走向对面。
车内,男人目不斜视,冷脸坐着。
她拉开车门坐进去,发现他连空调都没开,车里冷得过分。
僵持许久,谁也没先开口。
时宁觉得没意思,又想开门下车。
靳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顺势锁上了门。
时宁只觉心累,靠着不语。
男人发动了车,单手把这方向盘,开去了附近的无人处。
车熄了火,灯也关了。
周遭,漆黑一片。
时宁听到他解开安全带的声音,再接着,面前一片黑影覆下!
她张了张口,声音未出,嘴巴已经被堵住!
靳宴唇瓣冰凉,动作却急躁火热,不像是吻,更接近吮咬,粗鲁得不像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