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我看着,感觉小姐好像有点心事。”
梁云辞默而不语。
她掩唇张了张嘴,疲惫道:“我上楼睡一会儿,晚饭后再叫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回房路上,梁云辞又不经意看了梁子期两眼。
没人给她打电话,想来,梁子期应该没什么事。
进了屋,她靠回了睡榻上,掀开面前的小帘子,就能看到外面的茶梅。
这是很多年前,梁西臣让人移栽回来的,品种很特别,能一直开到过年。
今年,他大概得在京中过年。
她翻了个身,正想着他一个人会不会凄凉,转念又想,他那个身份,想要什么热闹没有,凄凉跟他哪沾得上边儿。
睡意上来,一通电话又搅散了宁静。
梁云辞以为又是郁则南,没好气地皱了眉。
“喂?”
“大小姐。”沉沉的声音。
梁云辞愣了下,听出对方音色,登时不困了。
“你忽然来电话,是子期有哪里不对劲?”
对面安静了几秒。
梁云辞按了按眉心,“有事就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啊。”
哑巴了?
对面又停了很久,才开口道:“子期小姐最近又跟之前那伙人联系上了,让对方办了不少事。”
梁云辞皱眉。
果然。
“她做什么了?”
“不是工作上的事,是……是您家里的事。”
“我家里的事?”
梁云辞尚且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略微坐直身子,“你干脆地说,不要支支吾吾的。”
“前两天,那伙人从子期小姐手里拿到两份生物样本,送去做亲子鉴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