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醒来,气氛轻松许多。
靳宴挑眉,“想我怎么讨好你?”
“讲个笑话来听听。”
“……”
他默了默,抽了纸巾擦拭嘴巴。
“干嘛,让你讲笑话直接就不吃啦?”
“士可杀,不可辱。”
时宁笑出了声。
哪就那么严重了,拉到这高度。
“你不讲,那我就不做了。”她说。
靳宴不疾不徐地丢了纸巾,抬眸看她,“我想吃阳春面,要加青菜。”
他说着,又加单:“再煮两个鸡蛋,最好是溏心的。”
时宁:“吃定我一定会做啊?”
靳言笑而不语,静静地看着她。
时宁:“……”
好吧。
她败下阵来,别过了脸去。
“我不保证蛋一定是溏心的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时宁叹气。
她想着,可以同时煮两锅,一锅用来做参照,这样能确保有溏心的。
俩人睡了一觉,时间才刚到凌晨两点。
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,时宁却听到外面哒哒哒的声音。
她不用想,肯定是不睡觉的梁漂亮出来了。
把东西都下锅,她转身往客厅里看。
果然,靳宴正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,他身高优越,坐得高,越发显得腿长腰直,梁漂亮围着他转,还把围脖咬着拿到他手边了。
“脏了。”靳宴说。
梁漂亮不懂,咬着围脖在他周围哒哒哒的。
靳宴面露嫌弃,想了下,转头问时宁,“有干净的吗?”
时宁用手指了指,“那个小橱里。”
靳宴拽着梁漂亮去挑了。
正是父慈女孝的好时候,时宁勾了勾唇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