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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荔很捧场,一直笑得前仰后翻。
时宁本来犯困,听了两个,精神也上来不少。
靳宴自然不会掺和,他见时宁不怎么吃,对面那俩人又太能吃,肉剩下不多,他不动声色地将涮好的肉夹在了俩人之间的盘子里。
时宁吃过晚餐,自然不饿。
她注意到他的动作,发现他只夹肉,她趁着他不注意,往盘子里夹菜。
等会儿有海鲜炒饭,他还能吃点。
“有一天,苍蝇妈妈带小苍蝇吃屎,小苍蝇问:妈妈,为什么我们要吃屎。妈妈说:吃饭时,不要说这种恶心的话。”
对面,应承禹继续在给傅荔讲。
傅荔一听,嫌弃地“噫”了一声,“吃饭呢!你真恶心!”
说着,她往锅里捞肉,结果捞了个空。
应承禹往盘子里看了看,“没肉了?”
“嗯,我还没怎么吃呢。”
时宁和靳宴同时看了眼他们之间的盘子。
应承禹见状,快速起身,探头一看。
“啧!你俩仓鼠啊,搁这儿囤货呢!”
时宁&靳宴:“……”
应承禹作势要夹两块肉走。
时宁和靳宴默契伸出筷子,拦住了他。
傅荔托腮,问时宁:“你不是吃过晚餐吗?”
时宁顿了下。
应承禹放下筷子,说:“她吃过了,有人没吃啊。”
傅荔啧啧嘴。
他俩一唱一和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靳宴这才明白:时宁是给他夹的。
时宁只是习惯性小行为,没想到被应承禹拉出来公开处刑。
她有点不好意思,起身说:“我去盛饭。”
她一走,应承禹调侃靳宴:“哪个女人要是这么疼我,我能乐死。”
靳宴心头发着热,喝了半杯冰果汁,又忍不住往吧台里看时宁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