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荔是故意问的。
她来之前,应承禹就提醒她,看看时宁的状态,替靳宴说两句话。
果然,时宁蔫了吧唧的,还闭口不提靳宴。
她一问,时宁低头喝汤,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,他那么忙,说走就走,要是每条都跟我报备,那也太麻烦了。”
傅荔内心轻啧。
果然,这俩人是僵着呢。
她叹了口气,说:“这回的事确实怪靳宴,要是他陪着你,事情说不定也不会出。”
时宁握着勺子的手一紧。
傅荔瞄着她的表情,话锋一转,“不过也说不准,毕竟雷超盯上你了,总能找到下手的机会。”
“不对。”她忽然又自我否认,“还是怪靳宴,要不是他当初太冲动,当众给雷超没脸,雷超说不定也不会狗急跳墙。”
时宁低头不语。
傅荔给她夹菜,“你要是心里堵得慌,就尽管拿他撒气。”
时宁扯了下嘴角,“他可是靳宴,我拿他撒气?”
“怎么不行,他心疼你,乐得让你出气。”
时宁喝了口汤,没接话。
“你不信?”傅荔瞥了她一眼。
时宁勉强一笑,对她说:“你也吃点吧。”
吃什么吃,她业务没办完呢。
傅荔放下筷子,说:“你知道雷超死了吗?”
时宁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雷超,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傅荔低声道:“雷超挟持你,是死有余辜。可雷家好歹在扬城扎根多年,后续处理挺麻烦的。雷超也就算了,靳明杰都失踪了。”
时宁抬起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