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外溢。
他很公平,两边都给了同样的待遇。
于是,两遍的冰火两重天,弄得她腹部紧绷,足尖绷紧。
可是,他好像是故意的,勾得她尝到了滋味儿,就不再走下一步,反倒是在她手上尝遍了甜头。
饶是如此,时宁还是感觉身体里那座火山慢慢蓄力,已到了快要爆发的前夕。
她眼前阵阵发白,两股战战。
靳宴很有技巧,一直延长着她煎熬的时间,等到彼此汇合的时间点,才腾出一只手,从她后腰往下走,给了她一个痛快。
最后的最后,快乐都在对方手里。
……
冗长的寂静。
时宁意识全无,只记得身上重量消失,男人抽了纸巾,替她擦拭手指。
视线逐渐清晰,她对上他深沉发亮的眸子。
他胸膛在起伏,透露出他也未曾从极致的愉悦中完全抽身。
时宁回了神,咬紧了唇。
靳宴在她身边坐下,拉了毯子给她盖上,然后转头,幽幽地看她,眸中满是玩味和挑衅。
时宁秒懂,忍不住在内心骂他小气。
她说一句“算什么男人”,他就证明给她看。但估计又想到她说他强迫她,他就恶趣味地不给个彻底,却又要她沉沦在他手里。
沉默间,见她一脸不服。
靳宴伸出手,猫捉老鼠一样,捏住了她的下巴,左右晃动了下。
再瞪一眼试试。
时宁没力气,只能眼不见为净,闭眼!
靳宴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,他活动了下脖子,对她道:“等会儿洗个澡,好好睡一觉。”
时宁不理他。
他说:“明天早上,我去你家。”